“小姐,我们马上就要到京城了。”钟叔用一个恰好能叫醒沙梦泽的声音轻轻呼唤她。
“嗯。”沙梦泽伸了个懒腰,将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,她用略有点迷离的眼神看了看外面的景色,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飞速后退的树木,然后惊疑的问道:“钟叔,这是要去哪?好像不是去我宅子的路啊。”
钟叔略带几分歉意的答道:“小姐,今天家主特别交待过,要求家族所有直系子孙都回西郊庄园报道。”
“西郊庄园?为什么要去那?”沙梦泽对于钟叔的话略感诧异,因为沙家所有直系子孙都清楚这座庄园,对于沙家来说它可不仅仅是一座庄园,称它为要塞一点也不过份,所以除非遇到族中有极为重要的大事商议,否则一般只会在春节之类的家族聚会才会在这里举行,而让沙梦泽搞不明白的就是,族中大事商议暂时还没有她参加的份儿,如果按老族规,女子不得入堂议事,她是女孩子的身份,即便长辈们再痛爱,也是没资格参加族会议事。虽然随着时代的进步,通过家主和族老们的商议,也为了顺应时代发展进行了一些调整,对女子不得入堂议事这条才有了松动,毕竟族中还是有些重要产业是由几位嫂子、婶婶在主持经营的,所以不可能死守老族规中那些不合时代的要求,只是因为她们女子的身份就剥夺了议事的权利。
钟叔恭敬的答复:“小姐,这是家主交待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沙梦泽她清楚钟叔在族中的地位,虽然他不是沙家人,但是他可是和当代家主从小一起长大的,而且因为他们钟家一直为沙家服务,到钟叔这一代已经第三代人了,所以无论是以他对家主的了解也好,还是知道内情也罢,反正他不说,也就是压根不打算说了,沙梦泽这点和一般女生不同,从来不八卦,别人不说的话,她肯定不追问,虽然心中有些不爽,但是也只是哼了一声,又开始假寐。
钟叔也是暗自抹了一把汗,他听出了小姐的不满,心道还好小姐没有继续追问,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答复,因为做为沙家的老人,又是家主的心腹,有很多事情他都非常清楚,甚至有很多事情都是他去执行或安排的,所以他自然知道今天去西郊庄园意义有多大,但是个中缘由自然是不能和小姐明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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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英杰,我和你们说多少次了,我在弹琴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,尤其是你这些玩具。”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,怒视着钢琴上落着的这支机器乌鸦。
此时白色大三角钢琴上的机器乌鸦显得如此的突兀,此时嘴一张然后一个威严的男声从中传了出来:“哼,你以为我想飞这一趟?如果不是为了大伯,我才不飞这一趟呢,对了,这一切还不是怪你自己,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你这种怪人,手机以及各类通讯软件统统都不用,不然打个电话或者视频一下多省事儿,你知道飞你这儿一趟要浪费我多少宝贵的时间吗?我太难了。”
“谁让我对这种带辐射的设备比较容易过敏呢。”被打扰了雅兴的男子站起身来,从吧台上取了一支水晶酒杯,又从制冰机里取了几粒冰块,这才慢条细理的从酒架上抽出一支缓缓倒上一杯,然后一饮而尽,他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冰凉的酒液在穿喉而过,瞬间那种火辣的感觉仿佛燃烧了整条食道,胃壁在这种略带香甜的液体搅动下有种火辣辣的感觉,因为喝得快,没多一会儿,他脸上便浮现一抹红晕,在他白皙的脸上却有种奇怪的近似妩媚的感觉,其实别看他总是喝酒,但是他却从不酗酒,他只是很痴迷那种微醺的感觉。
“英才,你这酒啊还是要少喝点,大伯见到了肯定又要扣你生活费了,还有啊,你要多出去晒晒太阳,你看看你现在这脸白皙的能让女生看着都嫉妒,”乌鸦教训着。
“切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,你每天不是只知道躲在你那间破仓库里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就连出门见人都用你捣鼓出来的这些玩具代替,每天频数不过百,你都快废了。”男子鄙视着。
“哟,瞧瞧你是有多么愚昧无知,我那间可是全华国最神奇的私人工作间,怎么到你嘴里就是破仓库了呢。”乌鸦很人性的在钢琴上气的直跳脚。
男子对乌鸦吼道:“英杰,把你这只破鸟快点从我琴上滚下来,我这架可是全球限量定制版,你要是把我的琴漆面划了,我一定砸了你这只破鸟。”
“嘿嘿嘿,全球限量定制版算个屁,还我这只是破鸟?我这才全球独一无二的好吧。英才,不是和你吹啊,你现在都不知道我做的东西在市面上有多抢手,只要我肯出手,不知道能买多少架你这破琴。”乌鸦嘲笑道。
“行了,有屁快放,放完就滚,弄得我房间里全是辐射电波。”男子嚷道,心中却腹诽道:“模拟谁的声音不好,非得用我家老头子的,烦死了。”
“哦,也对,光顾和你斗嘴,差点忘记正事儿了。”说到正事儿,乌鸦终于安静的站在钢琴上了,“大伯让我给你传个信儿,让你赶紧回家。”
“我爸让我回家干什么?”男子有紧张,略带疑惑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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